第一章冷漠的女儿菜市场里人声鼎沸，我拎着几个塑料袋挤出人群，
袋子里装着刚买的特价蔬菜。手机突然响起，看到女儿雅婷的名字，心里一阵欣喜。\"妈，
你在哪里？\"雅婷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。\"我在菜市场买菜，
准备回去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。\"我满心欢喜地说道。\"别做了，我不回去吃饭。还有，
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菜市场这种地方，多丢人。\"雅婷冷冷地说完就挂了电话。我愣在原地，
手里的塑料袋突然变得沉重。路过的人群推搡着我，
却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中年妇女眼中的失落。回到家里，我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这套老房子还是十年前买的二手房，虽然地段不好，房子也旧，但这是我和雅婷唯一的家。
墙上挂着雅婷从小到大的照片，那些笑容灿烂的脸庞现在看起来格外刺眼。
雅婷今年二十五岁，在一家外贸公司当销售经理。自从她交了男朋友后，
对我的态度就越来越冷淡。她的男朋友叫李俊，家里开着几家店铺，算是小康之家。
晚上八点，雅婷回来了，身后跟着李俊。\"妈，我和李俊有事跟你说。
\"雅婷进门就直奔主题，连鞋子都没换。\"什么事？你们先坐下，我去给你们倒水。
\"我连忙起身。\"不用了，我们待不了多久。\"雅婷摆摆手，\"我们准备结婚了，
李俊的父母要求我搬到他们家住一段时间，了解一下家庭情况。\"\"结婚是好事啊，
什么时候？我需要准备什么？\"我激动得手都在颤抖。李俊开口了：\"阿姨，是这样的，
我父母觉得雅婷应该先学会做人媳妇，所以希望她搬过去住一段时间。至于婚礼，
我们会办得很简单，不用您操心。\"\"那我需要准备多少彩礼钱？虽然我没什么钱，
但女儿结婚，我总要...\"\"妈，你就别添乱了。\"雅婷打断我的话，语气里满是嫌弃，
\"李俊家什么都不缺，你能给什么？\"这句话就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我脸上。
我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，那双眼睛里竟然没有一丝温情。\"雅婷，我是你妈妈，
你这样跟我说话...\"\"是是是，你是我妈妈，但是妈妈也分三六九等吧？
你看看人家李俊的妈妈，开着宝马，住着别墅，再看看你，住在这种破房子里，
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\"雅婷的话句句扎心。我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衣服，
再看看这间确实有些老旧的房子。\"雅婷，妈妈知道给不了你富裕的生活，
但是...\"\"算了，说这些有什么用？\"雅婷不耐烦地摆摆手，\"我明天就搬到李俊家，
这段时间你就别来找我了。等我们适应了，再说其他的。\"说完，雅婷转身就要走。\"等等，
\"我叫住她，\"你从小到大，妈妈一个人把你养大，供你读书，供你上大学，
现在你要结婚了，难道就不能...\"\"行了！\"雅婷猛地转过身，眼中满是厌烦，
\"你说得好像我欠你多少钱似的。养孩子不是父母应该做的吗？再说了，我现在有能力了，
每个月不也给你生活费吗？\"\"可是...\"\"没什么可是的，李俊，我们走吧。
\"雅婷说完就拉着李俊往外走。临走前，李俊回头看了我一眼，
那眼神里有着明显的嫌弃和不屑。门砰的一声关上了，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我瘫坐在沙发上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第二章李家的羞辱三天后，我实在想念雅婷，
决定去李俊家看看她。李俊家住在市区的高档小区里，门口有保安站岗。我报了李俊的名字，
保安打了个电话，然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。\"你可以进去，但是要记住小区的规章制度，
不要乱跑。\"保安的语气很不友善。我点点头，心里有些不舒服，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。
李俊家住在十八楼，是一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。我按了门铃，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，
应该就是李俊的母亲。\"您好，我是雅婷的妈妈。\"我礼貌地自我介绍。
李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：\"哦，你就是雅婷的妈妈啊，快进来吧。
\"进门后，我看到雅婷坐在客厅里，正在给一个老太太捶腿。
那个老太太应该就是李俊的奶奶。\"妈，你怎么来了？\"雅婷看到我，脸上闪过一丝慌张。
\"我想你了，所以来看看。\"我小心翼翼地说道。\"雅婷啊，这就是你妈妈？
\"李俊的奶奶开口了，声音很尖锐，\"看起来确实...挺朴素的。
\"朴素两个字被她说得格外刺耳，明显就是在暗示我穷酸。\"奶奶，我妈妈平时比较节俭。
\"雅婷连忙解释，但语气里也有些不自在。\"节俭是好事，但是也要看场合啊。
\"李母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，\"雅婷要嫁到我们家来，形象也很重要。\"我站在客厅里，
感觉自己就像个外人。雅婷继续给老太太捶腿，连看都没看我一眼。\"妈，您坐吧。
\"雅婷指了指旁边的椅子。我刚要坐下，李母就说话了：\"哎，雅婷妈妈，不好意思啊，
那个椅子是我老公专门坐的，他有腰椎病，需要特殊的椅子。你坐那边的板凳吧。
\"我看向雅婷，希望她能说句话，但她只是低着头，假装没听见。我默默地坐到板凳上，
心里五味杂陈。\"雅婷妈妈，听说你一个人把雅婷养大的？\"李俊的奶奶继续说道，
\"确实不容易，但是现在雅婷要嫁到我们家了，就要学会我们家的规矩。\"\"什么规矩？
\"我小心地问道。\"比如说，以后雅婷回娘家，不能空手回去，也不能带我们家的东西回去。
还有，逢年过节，你们家要给我们家送礼，毕竟雅婷现在是我们家的人了。
\"我听得目瞪口呆。这哪里是娶媳妇，简直是在买女儿。\"还有啊，\"李母接着说道，
\"雅婷跟我们说，你们家那套房子挺旧的，要不然你考虑一下，把房子卖了，
然后搬到便宜一点的地方住？这样也能给小两口减轻一些负担。\"\"什么？
\"我震惊地看向雅婷，\"你跟他们说了我们家的房子？\"雅婷终于抬起头，
脸上满是不耐烦：\"妈，人家也是为了我们好。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？卖了房子，
我们也能宽裕一些。\"\"可是那是我们的家啊，
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...\"\"都什么年代了，还讲这些虚的？\"李俊的奶奶冷笑一声，
\"有钱才是实在的。再说了，雅婷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，你也该为她的未来考虑考虑。
\"我感觉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，说不出话来。这时，李俊从房间里走出来，看到我在场，
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快。\"阿姨来了啊？\"他的语气很冷淡。\"李俊，
你妈妈她们刚才跟我说...\"我想要解释什么。\"妈，奶奶，你们跟阿姨说什么了？
\"李俊问道。\"没什么，就是聊聊家常。\"李母笑着说道，但那笑容明显很假。\"对了阿姨，
\"李俊转向我，\"我们家有个规矩，外人不能在我们家待太久，特别是吃饭时间。您看，
现在已经五点多了...\"这是在下逐客令。我看向雅婷，她依然低着头，一句话都不说。
我站起身，强忍着眼中的泪水：\"那我先回去了。雅婷，你...你有时间回家看看妈妈。
\"雅婷终于抬起头，但眼中没有任何温暖：\"知道了，我会的。\"我转身往门口走去，
背后传来李俊奶奶的声音：\"雅婷啊，你妈妈确实挺不容易的，但是人要往前看，
不能老是想着以前。\"我的手握住门把手，颤抖得厉害。
第三章彻底的失望从李俊家出来后，我在小区门口站了很久。
保安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，我只好离开了。回到家里，房子里空荡荡的，
雅婷的房间门紧闭着。我推开门，看到她的床铺整整齐齐，衣柜里的衣服也都拿走了。
我坐在她的床边，想起她小时候生病时，我整夜整夜地照顾她。
那时候她总是拉着我的手说：\"妈妈，我长大了一定要报答你。\"现在想起来，
那些话就像个笑话。接下来的一个月，我给雅婷打了很多次电话，但她要么不接，
要么匆匆挂断。我甚至给她发短信，问她过得怎么样，她也只是回复一个\"好\"字。终于，
在一个周六的下午，雅婷回来了。\"妈，我回来拿点东西。\"她一进门就直奔自己的房间。
\"雅婷，你在李俊家过得怎么样？他们家人对你好吗？\"我跟在她后面问道。\"挺好的。
\"雅婷头也不回地说道。我看到她的脸色不太好，眼睛有些红肿，像是哭过的样子。\"雅婷，
你是不是哭了？他们家人欺负你了？\"我担心地问道。\"没有，我就是有些感冒。
\"雅婷依然不看我。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些冬天的衣服，动作很匆忙。\"雅婷，
如果你在那里过得不开心，就回家来住吧。妈妈一个人也挺孤单的。\"我试探着说道。
雅婷停下了动作，转过身看着我，眼中有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。\"妈，你别多想了。
我过得很好，李俊对我也很好。\"她的语气有些不自然。\"那就好，那就好。
\"我勉强笑了笑，\"对了，你们的婚期定了吗？我需要准备什么？
\"雅婷的脸色突然变了：\"妈，关于婚礼的事，我和李俊商量过了，我们打算办得简单一些，
就两家人吃个饭就行了。\"\"那也行，简单点也好。你爸爸不在了，
妈妈一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，但是份子钱我还是要准备的...\"\"不用了！
\"雅婷突然提高了声调，\"妈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，不要在他们面前提钱的事。
你知道你有多少钱吗？你知道人家李俊家什么条件吗？\"她的话就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。
\"雅婷，我知道我没有钱，但是女儿结婚，当妈的总要表示一下...\"\"表示什么？
表示你的寒酸吗？\"雅婷冷笑一声，\"妈，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？李俊家什么都不缺，
缺的是你那点钱吗？\"我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。\"还有，关于房子的事，
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。\"雅婷继续说道，\"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确实浪费，
而且这房子也旧了，趁现在还能卖个好价钱，你不如...\"\"雅婷！\"我终于忍不住了，
\"这是我们的家！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！我怎么可能卖掉？\"\"什么我们的家？
\"雅婷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，\"妈，你能不能现实一点？我马上就要结婚了，
以后李俊家就是我的家。这套破房子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？\"\"破房子？
\"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\"雅婷，这套房子是我辛辛苦苦买下来的，
就是为了给你一个家...\"\"好了好了，我知道你辛苦！\"雅婷不耐烦地摆摆手，
\"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现在我有了更好的选择，你为什么不能支持我？
\"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，心里一片冰凉。\"如果你真的爱我，就应该为我的未来考虑。
李俊家已经暗示过很多次了，如果我们家的条件太差，会影响到我在他们家的地位。
\"雅婷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，但依然很冷漠，\"妈，你卖了房子，
我们拿这笔钱给李俊家买点礼品，这样他们也会对我更好一些。\"\"雅婷，
你听听你在说什么？\"我的声音开始颤抖，\"你要我卖房子去讨好他们家？\"\"不是讨好，
是为了我的幸福！\"雅婷提高了声音，\"妈，你能不能为我想想？
我现在在他们家的日子已经够难过了，你还要拖我后腿吗？\"这句话让我彻底明白了，
原来在女儿心里，我竟然成了她的累赘。第四章暗中收集证据那天晚上，
雅婷拿着东西走了，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流泪到天明。第二天早上，我做了一个决定。
我要知道雅婷在李俊家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，她是真的幸福，还是在被人欺负。
我买了一个小型录音笔，又找了一个望远镜。作为母亲，我有权知道女儿的真实情况。
周三下午，我再次来到李俊家的小区。这次我没有直接上楼，
而是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找了个隐蔽的角度。通过望远镜，我能清楚地看到李俊家的阳台。
下午四点左右，我看到了雅婷。她穿着围裙，手里拿着拖把，正在阳台上拖地。过了一会儿，
李俊的妈妈出现在阳台上，对着雅婷指指点点。虽然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，
但从李母的表情和手势来看，明显是在训斥雅婷。雅婷低着头，不断地点头道歉的样子，
让我心疼不已。第二天，我又来了。这次我看到雅婷在厨房里忙碌，李俊的奶奶坐在客厅里，
不断地敲着茶杯，明显是在催促什么。我终于明白了，
雅婷在李俊家根本不是什么未来的媳妇，而是个免费的保姆。周末，我决定采取行动。
我知道李俊一家经常去附近的茶楼喝茶，于是我也去了那里，选了个靠近他们的座位。
我悄悄地打开录音笔，然后假装在看手机。\"雅婷这丫头倒是挺听话的，
\"李俊的奶奶满意地说道，\"就是她妈妈有点碍眼。\"\"可不是嘛，\"李母接话道，
\"上次来我们家，穿得那叫一个寒酸。我们李俊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，
娶个媳妇还要带着这样的丈母娘，多丢人。\"\"妈，您别这么说，\"李俊开口了，
但语气里并没有反驳的意思，\"雅婷的妈妈确实条件差了点，但是雅婷还是不错的。
\"\"雅婷是不错，但是她妈妈就是个拖油瓶。\"李俊的奶奶冷笑一声，\"我听雅婷说，
她妈妈还有套房子？那房子值多少钱？\"\"大概能卖个八十万吧。\"李俊回答道。\"八十万？
那可不是小数目。\"李母眼睛一亮，\"要是能把那套房子弄到手...\"\"妈，您想什么呢？
\"李俊笑了笑，\"那是雅婷妈妈的房子。\"\"什么雅婷妈妈的房子，雅婷都要嫁到我们家了，
她妈妈的东西不就是我们的？\"李俊的奶奶理所当然地说道，\"再说了，
她妈妈一个人要那么大房子干什么？\"我握紧拳头，差点忍不住冲过去。\"奶奶说得对，
\"李俊竟然点头同意了，\"我回头跟雅婷好好谈谈，让她劝劝她妈妈。\"\"对了儿子，
\"李母突然想起什么，\"雅婷妈妈除了那套房子，还有没有别的积蓄？\"\"应该有一些，
毕竟她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。\"李俊回答道。\"那就好办了，\"李俊的奶奶满意地点点头，
\"我们可以跟雅婷说，让她妈妈把钱拿出来给我们装修新房。
反正以后她也要跟我们一起生活，装修房子也是为了她好。\"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这家人竟然在打算如何瓜分我的财产，而雅婷竟然还帮着他们。\"不过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们，
\"李俊突然压低声音，\"雅婷妈妈虽然看起来老实，但她毕竟是雅婷的亲妈。
如果我们太过分了，雅婷也会有想法的。\"\"怕什么？\"李母不以为然，
\"雅婷现在不是挺听话的吗？每天在家里做饭洗衣服，比请个保姆还好用。\"\"可不是，
\"李俊的奶奶笑得很得意，\"我就喜欢雅婷这样的，知道伺候人。她要是不听话，
我们就不要她了，看她还能嫁给谁。\"我的手在发抖，录音笔差点掉到地上。\"对了，
雅婷最近怎么样？会不会起疑心？\"李母问道。\"不会的，\"李俊很自信地说道，
\"雅婷现在完全被我们控制住了。我跟她说，如果她不听话，就不娶她了。她怕嫁不出去，
所以什么都愿意做。\"\"那她妈妈那边呢？\"\"她妈妈更好对付，\"李俊冷笑一声，
\"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人，吓唬吓唬就行了。\"录音笔里传来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，
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。我默默地收起录音笔，起身离开了茶楼。走在街上，
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女儿被人当作免费保姆，而我被人当作待宰的肥羊。最可怕的是，
女儿竟然配合着这些人来欺骗我。第五章更多的真相回到家后，我反复听着录音，
每听一次心就痛一次。但我知道，这还远远不够。我需要更多的证据，
让所有人都看清这家人的真面目。第二天，我又去了李俊家小区。
这次我带了一个小型摄像机，准备拍下一些画面。我躲在楼下的车库里，
通过摄像机观察着李俊家的情况。下午三点左右，我看到李俊开车回家了，
车上还坐着一个年轻女人。那个女人很漂亮，穿着时髦，和李俊的行为很亲密。他们下车时，
李俊竟然搂着那个女人的腰。我赶紧把这一幕录了下来。李俊带着那个女人进了电梯，
大约半小时后，雅婷从楼上下来了。她的眼睛红肿，明显是哭过的。我想跟上去安慰她，
但又怕暴露自己的行踪。晚上，我接到雅婷的电话。\"妈，我想回家住几天。
\"她的声音很沙哑。\"好，你回来吧，妈妈给你做好吃的。\"我连忙答应。一个小时后，
雅婷回来了。她的脸色很不好，眼圈黑黑的。\"雅婷，你这是怎么了？\"我心疼地问道。
\"没事，就是有点累。\"雅婷坐在沙发上，整个人显得很沮丧。我给她倒了杯热水，
坐在她身边：\"雅婷，如果在李俊家过得不开心，就回家来住吧。妈妈不介意多养你几年。
\"雅婷看了我一眼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：\"妈，我已经这个年纪了，
总不能一辈子靠你养着。\"\"那李俊呢？他对你怎么样？\"我试探着问道。雅婷沉默了很久，
才开口：\"他...他挺好的。\"但她的语气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\"雅婷，你告诉妈妈实话，
他是不是欺负你了？\"我握住她的手。雅婷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：\"妈，我是不是很失败？
\"\"为什么这么说？\"\"我以为嫁到他们家就能过上好日子，结果每天就是做饭洗衣服拖地。
他们家人看我就像看佣人一样，李俊也...也...\"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。
\"李俊也怎么了？\"我紧张地问道。\"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。\"雅婷终于说出了实话，
\"今天我看到他带一个女人回家，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的。\"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愤怒，
但表面上还是保持冷静：\"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？\"\"我能去哪里？\"雅婷苦笑一声，
\"我都二十五了，如果跟李俊分手，谁还要我？\"\"雅婷，你还年轻，为什么要这样想？
\"\"妈，你不懂。\"雅婷摇摇头，\"李俊家虽然对我不好，但至少我还有个归宿。
如果我回来跟你一起住，别人会怎么看我？会说我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。
\"\"可是你现在过得这么痛苦...\"\"痛苦总比没有面子好。\"雅婷的话让我心凉，\"妈，
你知道吗？我最怕的就是变成你这样，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一辈子。
\"这句话就像一把刀**我的心里。在女儿眼中，我竟然成了失败的象征。\"雅婷，
妈妈虽然一个人生活，但我并不觉得失败。我把你养大成人，供你读书，
这就是我最大的成就。\"\"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生活，\"雅婷擦干眼泪，
语气又变得冷漠起来，\"住在这种旧房子里，穿着过时的衣服，连个像样的朋友都没有。
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？\"我被她的话噎住了。\"妈，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些。\"雅婷站起身，
\"我只是回来住几天，过几天还是要回李俊家的。\"\"为什么？他都这样对你了，
你还要回去？\"\"因为我没有选择。\"雅婷的声音很坚决，\"李俊再不好，至少他愿意娶我。
妈，你能理解我的处境吗？\"我看着她，忽然觉得很陌生。这还是我那个善良温柔的女儿吗？
那天晚上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。我忽然明白了，雅婷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，
不仅仅是因为李俊一家人的影响，更是因为她内心的虚荣和对贫穷的恐惧。
第六章女儿的真面目第二天早上，雅婷接了个电话，是李俊打来的。\"你什么时候回来？
我妈在找你。\"李俊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，语气很不耐烦。\"我再住两天就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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